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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说林衍笙会回来……

    虽然前面也说了还要很久。

    贝琳心念微动，问她，「贝贝，你知不知道爸爸去哪里了？」

    「知道呀。」

    小姑娘点点头，神秘兮兮的，「爸爸去了很远的地方，很远很远……爸爸很聪明的，他不会迷路！」

    「这个是谁告诉你的？」贝琳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，可这时就是本能的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。

    「奶奶说的呀。」林贝贝回答的很快。

    分不清是失望还是什么，哪怕早猜到会是这样类似的答案，可真听到，还是又被打进更深的绝望之中。

    她垂下眼，却也因此错过了小姑娘眼底一闪而过的促狭。

    再抬眼，贝琳把话题转开，「贝贝饿了没有？姨姨带你下楼吃晚饭？」

    林贝贝没有说要不要下楼，只是盯着贝琳，再次问她，「姨姨你还没有告诉我，你为什么还戴着口罩？」

    「……」

    贝琳还以为她们说了这会子的话，小姑娘已经把这茬给忘了，却不想这时她又提起来。

    可她总不能还说自己感冒……

    她沉默的这会，林贝贝又问，「姨姨你摘掉口罩好不好？我想看看你的样子。」

    「贝贝，我……」

    贝琳也想摘掉口罩和她正常相处。

    只是她会害怕。

    贝琳欲言又止，最后和她商量，「贝贝，你看我不摘口罩，你也记住我了，所以其实我有没有戴口罩一点也不重要对不对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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