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你个夯货,你叫啥?” “我没名字……” “从今天起,你就跟我混了!走,我给你取个名。” 洗了个澡,换上合身的红色战甲,吃了五个人的干粮。 “能吃的不少,跟你一样能吃的,还真头一次见。” 花季少女歪着脑袋,憨厚青年憨厚的笑。 “从今天起,你就正式成为朱雀军的一员了,这本战法拿去,好好修炼。” “我不识字……” “那不行,白费了你一身力气,从今天开始,我教你识字,谁让你是跟我混的呢?” “哦。” 军营里,青年抓耳挠腮,他能握刀,却握不住一支筷子粗的笔。 “你个夯货,这个字念红,红色的红,这个字念叶,叶子的叶,这是我的名字,我叫红叶。” 青年挠头憨笑。 “我给你取个霸气的名字吧,叫狼崽子怎么样?你在战场上挺凶的。” “我这么大只……” “你那破菜刀哪来的?” “据说是我爸妈留给我的,就一直留着了。” “行,那你就叫狼刀了,看,你的名字是这么写的,狼、刀。” 就是那一天,悍将狼刀,出现在了南疆。 “夯货,我王要建牧天军,我给你也报名了,修炼得怎么样了?” “好像已经八品了。” “哇,这么快追上我了!你有没有想过以后?有没有在乎的人?” “我在乎你……” “不行!你不能在乎我,我是我王的,才看不上你这夯货。” 那一天,狼刀将红叶的名字写了一百遍。 “狼刀,对不起。” 白衣给的酒,徐逸递给了狼刀。 狼刀也不管这是什么,扯开盖子,咕噜咕噜一口气喝了个光。 肉眼可见的速度,他的脸色涨红如血。 眼睛一翻,哐当倒地。 呼噜声,响了起来。 白衣酿的酒,并非凡品,尽管窖藏才不到一月,却也酒劲惊人。 狼刀喝了个精光,不倒才怪。 “来人。” 两个牧天军战士大步走来。 “把他抬去休息,随他睡多久,不管他。” “喏。” 狼刀被抬走。 徐逸则捡起了地上的酒葫芦。 “白衣,你小看我了,这世间没什么,是我承受不住的。” 默默品尝着心脏被撕裂、被切割的痛楚,徐逸起身,在逐渐合拢的夜幕下,大步走去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