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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而且她也知道一些，以前的业障不算，那是因为她报仇，即使有业障，也算不上恶业。

    可是后来她不甘心，吸食了许多生魂。

    那些人都是无辜的。

    她不会有好下场。

    姜笙自嘲一笑，眼神暗淡，心里一片凄凉。

    其实啊，她一点儿也不后悔，她之所以甘心消失，是因为她活得太孤独，太寂寞了。

    上千年，只有她一人。

    真的够了，那种暗无天日的感觉，让她窒息，让她发狂。

    所以很多时候，她意识都是混乱的。

    做过的事情，也大半都不记得了。

    反倒是这段时间，她呆在明奚浅的魂珠里，心里无比平静。

    算是她最轻松的时候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那我开始了。”奚浅抿了一下唇。

    姜笙嘴角的自嘲，她觉得有些刺眼。

    而且，家族被灭！

    她说得这么平淡，也不知时间长了，不在乎了，还是什么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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