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你是狗嘴吐不出象牙,早知今日,我当初就应该一刀劈了你,宋瑜,让他进来!”许云媛愠色道。 雷震春根本就不在乎,他大摇大摆地走进雅间,眼角都没有扫一下门边,那位杀气腾腾的首席护卫宋瑜,更没有正眼瞧瞧,这位怒目横眉的侍卫副官韩静,大刺刺地扯了椅子坐了下来。 “久旱逢甘霖,他乡遇故知,许掌门,你看我们两人相隔何止千里,却能在同样的一个早晨,在一个不同凡响的地方重逢,不是缘份是什么?”他咧嘴嘻皮笑脸可调侃道。 许云媛并没有理他,否则,就掉入他的话套里了,她自顾自端着酒杯抿着酒,瞥见宋瑜堵在门口,不让余云贵进雅间里来。 余云贵气得站在门边,和宋瑜两人互相瞪视,如同斗鸡一般。 “宋瑜,别这么小家子气,让他进来坐吧!” 宋瑜哼了一声,示威似的冲余云贵扬扬拳头,身子一侧让其进屋,然后关上门,走到许云媛身边的空椅子坐下。 余云贵低声嘟囔了一句,也在雷震春身边坐下,形成三对二的局面,双方相互隔着桌子,保持相对距离,以及高度警惕性。 “雷先生,你好大的胆子,居然从北方千里迢迢的,赶往上海来,不怕陈琪美把你捉了去?!” 许云媛想了想,还是很大度地笑着,替雷震春和余云贵各倒上一杯酒。 “谢谢赏酒!”雷震春拱一拱手笑言道: “许掌门一个纤纤女子,也敢来这龙潭虎穴,我一个堂堂男子汉大丈夫,焉敢落于人后?” 许云媛仍是含笑反讽道: “请雷先生别忘了,我们与沪军,同为反清共和之友军,而且陈英士乃我家大元帅的兄长,俩人虽有意见分歧,但关起门来,那终究是一家子人嘛,而你雷震春可是革命党人诛杀的对象,只怕你我大大不同啊,相信沪军情报署,都督府,都会抓住你而后快呵!” “是吗?那雷某可是太荣幸了,不过许掌门说你跟沪军是一家人,我倒是不大相信,许掌门敢跑到街上自报家门、大喊三声,若还能安然无事的话,雷某在此给您跪着斟酒陪罪,如何?”雷震春撇着嘴,反唇相讥道。 许云媛被呛得哭笑不得,“我又不是三岁小孩,何必去做那种无聊的事。” 两人打着嘴巴仗,另一头宋瑜却和余云贵较上了劲,两人各执着一双竹筷,隔着桌子,在一盘花生米上你来我往。 余云贵一手端着酒杯,一手想去捻花生米,宋瑜一手托着腮,另一只手执着竹筷,偏生不让他得手,两人手中变化多端,筷子舞成一团影,却是谁也奈何不得谁。 第(2/3)页